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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9九游会:1988年,我出生在一个叫做南吊幌子的小山村。 涓涓的杉松河从家门口静静地流淌,村庄沿河而建,一条土路就顺着小河的曲线蜿蜒。因为久无汽车经过,原本两米宽的乡村路,除了因为人行裸露出一条细细的泥土路在,其他所谓路面,全都被杂草覆盖,甚至一种名叫“艾蒿”的草,竟然会长到半米多高。路边是各种水土流失的痕迹,一种被当地人称作“铁板砂子”的铺路辅料,随着一场场大雨,逐渐流向河道,奔向远方。 顺流而下五公里,路过我已经荒废的小学校园,小河一头扎进南股河的怀抱。南股河将南吊幌子和北吊幌子分割开来,只建有一座漫水桥,默默地注视着水涨潮落。但南股河也并不孤单,在独自奔跑15公里后,便与从白石砬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发源的北股河相遇,就此改名为半拉江,成为一条平均径流量为7.27亿立方米的大江大河,成为鸭绿江水系“三江六河”之一。 如果说半拉江是太平哨、挂房子、大小茧等6个流经村庄的母亲河的话,那沿江建设的8座水电站,则为整个宽甸东北部地区工农业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,也照亮了农民致富的道路。 高龙泡电站,虽然只是装机容量1000千瓦的小水电站,却是父亲作为一代水利人的见证。1974年,年方20岁的父亲,作为生产队的工人代表,与同村伙伴一同来到高龙泡,参与到电站的建设工作,也最终看到了这座电站建成。父亲也因此学会了电工的各项技能,掌握了支撑一家四口吃穿用度,把我送出了山沟沟。 因缘际会,36年后,我有幸来到了水电六局工作,此生便与“水”结下了不解之缘。小时候就耳熟能详的太平哨水电站、太平湾水电站就出自六局之手,亲切感与自豪感尤然心生。 时代发展,科技进步。如今水电站的建设再也不像父亲年轻时候那样,人拉肩扛、翻山越岭,而是越来越向“智”而行、向“新”而进;六局也从国内走向海外,通过深度参与“一带一路”倡议,在推动全球水治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。而我作为其中一员,也亲身经历着国际工程的建设,亲身见证着祖国水利水电事业的蓬勃发展之力。每每与父亲说起这些,他总是反复地感叹着:“出国好呀!真是没想到,六局都能到国外修电站啦!想当年……” 年过7旬的父亲回忆着50年前工友的名字,一有机会就给我讲述当年工作的情景,那不仅仅是父亲的经历,那也是一代水利人拼搏奉献的一生。多年后的父亲,谈起当年的事情仍然激动万分,犹如半拉江冰层之下涌动的急流,那些年父辈们的热血和豪情,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散,只会在一辈又一辈的后来人身上传承和发扬。 | 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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